罗伯特·布烈松之于法国电影,就好比莫扎特之于奥地利音乐,陀斯妥耶夫斯基之于俄国文学。罗伯特·布烈松(Robert Bresson)在四十多年前拍摄的《窃手》(Pickpocket,一九五九年)至今被影[展开全部]
罗伯特·布烈松之于法国电影,就好比莫扎特之于奥地利音乐,陀斯妥耶夫斯基之于俄国文(www.635k.com)悠久影院。罗伯特·布烈松(Robert Bresson)在四十多年前拍摄的《窃手》(Pickpocket,一九五九年)至今被影评界认为是一部“最当代的影片”。他本人在一九九九年岁末的辞世曾经冻结了全世界电影人的心,人们悲伤“一百年来,携着电影的手松开了”;而一九五九年则被《电影笔记》判断为“一个电影的分水岭”,一个显见的原因是,一九五九年的巴黎街头,戈达尔在拍《断了气》(à bout de souffle),同时,布烈松在摄《窃手》。想像以下的场景是相当动人的:蜜萨鲁(《断了气》的主人公)跑过巴黎的街角,和米歇尔(《窃手》的主人公)相遇;戈达尔的身影晃过布烈松的底片;《窃手》的一个背景出现在《断了气》中;布烈松的一声“Camera”启动了戈达尔的摄影机……公认的,布烈松是电影界的头号知识分子,不光是因为他喜欢改编或引用名著,主要是他充满哲思的电影语言,禁欲却诱人的画面使他的风格相当内省,寓意深刻但含有无尽诗意。他的电影因此完全避免了布努艾尔的嘲讽和伯格曼的苦涩,他不作评价,也不表同情,凡人的过失并不使他...[收起部分]